劉芷妤

寫小說的那個

讀《判決的艱難》雜感

心裡頭有些始終找不到破口的想法,困了自己好一陣子,並且因為這個困惑對不同社會事件各自產生效應,漸漸加深累積,讓這個宛如睡美人洞(2018年泰國足球隊少年受困的山洞)般的困惑愈來愈深而難解,當時看見了李茂生教授在臉書上貼出為《判決的艱難》所撰寫的推薦〈無罪推定的道德意義〉一文,寫下的許多掙扎猶如看得見我當時的心情,於是我就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索,急切地盼著這本書上市。


上市第一天,我就去找了電子書,書店任職的好友告訴我還要幾天才會上架,並在一上架後就通知我,讓我在第一時間買下了。


然而讀了之後才重新理解到一間我早該知道的事:這世界上能讓人如此困惑的事,一本書是不可能回答的。


就如同我不可能用《女神自助餐》回答任何問題或提供任何大快人心的解法那樣。


不做女神,寧為女巫——讀《女巫瑟西》

她摸索與創造出自己的巫術,而不是承襲誰的神力,她也必須找到自己是誰以及能做什麼,而不是模仿另一個性別,以為那樣就算得上強大。她的巫術不憑血統決定,必須在失敗中不斷嘗試,並且付出大量精神、時間與勞力——而這正是一個強力的隱喻:生在正確的位置,便能擁有理所當然的力量,但若不是又不願僅僅只是附屬,那麼要累積起自己的力量,就要非常、非常努力。

《女神自助餐》不想說的那些

這陣子因為接受一些學生訪談,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當時寫下《女神自助餐》的心情。學生訪談有時候與我們這些大人的切入點很不一樣,看似無厘頭的題目,有時候能切出我自己也沒有料想到的透徹切面。趁著有聲書上架,我也把這些想法整理一下,寫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