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土在上》鯨島意象
《樂土在上》出版後,接受幾次訪談時,不時都會被問到「既然故事都指涉得這麼明顯了,為什麼使用鯨島作為代稱」這個問題。這問題要答起來很簡單,但也可以很複雜。我通常會開玩笑地說,因為直接寫台灣我可能會邊寫邊哭,寫到脫水都還沒寫完,不過這種很怕寫成預言的愚婦心態,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
寫小說的那個
《樂土在上》出版後,接受幾次訪談時,不時都會被問到「既然故事都指涉得這麼明顯了,為什麼使用鯨島作為代稱」這個問題。這問題要答起來很簡單,但也可以很複雜。我通常會開玩笑地說,因為直接寫台灣我可能會邊寫邊哭,寫到脫水都還沒寫完,不過這種很怕寫成預言的愚婦心態,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
我和我的樂土小隊,在群組裡偶爾會亂丟一些垃圾話,最近的垃圾話題材是六月底的新書分享會,由於實在太多可以拿出來( […]
故事中的語言其實我考慮了很久,按照設定,在祖國意志下長成的樂土,語言應該非常祖國,但其實我對祖國式祖語沒有那麼熟悉,真的要整本書都用那種語法,對我而言一方面是有實質上的困難,一方面是真寫出來我可能也回不去了(?)
《樂土在上》的封面應該要明天才跟著第三週的連載更新公開的,然後後天則是簽名版紙書預購的日子。
但我想要今天發文,非常任性地,就想要今天。因為今天是,最後一天可以說蔡英文是我們台灣總統的日子。
《樂土在上》這部小說,來自於我對「普世價值」的困惑。
從2010年代至今,在關注社會議題的時事新聞時,我從堅信自己立場正確,並且為此不斷寫文闡述,在社群與街頭都盡一己之力拚搏的戰鬥性格,直到現在轉化為期待自己凡事花更長時間思考,盡可能不輕易立即反應的態度——在此之中,由於我堅信的信念其實並無太大轉變,因此我經常感覺到某一種奇異的時差感:我知道人不能二元論地只分成好與壞,我知道每個人的價值觀與判斷標準都與自身的生命經驗高度相關因此也會截然不同,但對於某些我認為鐵板釘釘的「基本道理」,我又會有種「不管在什麼環境下這都是不可違背的吧?」的執著,說什麼也無法理解(或不肯理解)不同立場的對方。
《樂土在上》要出版了,這是我和皇冠文化的團隊即將推出的新書。